肖宇接过名片看看，
“我没名片，反正我的情况你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姜明笑笑。
肖宇没笑，李晓晨？
“我已经把她送走了，没有人知道。”姜明回应。
肖宇点点头，“你也可以走了，有事我再招呼你。”
姜明没再多言。
转身往出走。
快到门前。
肖宇喊声等等。
姜明停下，问肖宇有何吩咐。
肖宇上下看看他。
“你不是秦州人？”
姜明点点头，是，自己是西南人。
肖宇嗯一声，“金明丽派你来得秦州？”
姜明稍稍一顿。
一碰肖宇目光，笑道，“对，是金内柱将我带入伏武门。”
肖宇点点头。
拍拍他，“既然如此，你肯定也听过我。”
“是，虽然没见过，但早听过肖总的大名。”姜明面露恭敬。
肖宇笑着道声好。
手在姜明肩膀稍稍一用力。
“那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。该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清楚，事情办完，我会向金内柱保举你。”
姜明立刻一拱手。
“谢谢肖哥，我一定严把口风，听你的安排。”
肖宇满意笑笑。
轻手为姜明拉开门。
做个请的动作。
两人相视一笑。
姜明走了。
等楼道里脚步声消失。
肖宇回到桌前。
拿起那个橘子看看。
摇摇头，“金明丽，你可真是精明。”
按照纸条上的号码拨过去。
电话很快通了。
传来金明丽悠悠声音，“肖宇，橘子好吃吗？”
肖宇哼笑一声，“有点辣。”
金明丽也笑笑，“那是你吃错了方式。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，却没想到我金明丽也不蠢，更没想到在西省也有我的人。”
肖宇点点头，确实。
“金明丽，我走错了一步棋，不应该说去外省考察，这招能骗过别人，对你，却只能起反作用。”
金明丽又得意笑了两声。
“你现在明白还不算晚。其实你最致命的错误，是不应该私自去秦州，咱们是有约定的，你去秦州应该告诉我。”
金明丽的话锋陡然变冷。
肖宇已预感到金明丽会有这样的责问。
轻嗯一声，“金明丽，我这次回秦州，不光是为了咱们的约定，我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，所以走前我没通知你，想到了秦州，根据情况，再与你联系。”
电话那边沉静片刻。
“你的家事和陆元通也有关？”
肖宇直接回应。
目前感觉是，但还没有确切证据。
又是短暂沉静。
金明丽一字一句道，“肖宇，你处理家事我不管，我还可以帮你，但前提，你不能坏了我的事。”
“你也别坏我的事。”肖宇冷冷回应。
金明丽随即一顿，又笑道，“现在也就你这么敢和我说话。”
“所以我们才能合作。”肖宇也笑笑。
两人都笑了几声。
“那我等你好消息。”金明丽话音刚落，肖宇道，“金明丽，你能准守承诺吗？”
金明丽顿顿，“肖宇，我认为咱两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。”
“我是替李晓晨问，你答应她的，能兑现吗？”肖宇语调生硬。
金明丽轻笑一声，“肖宇，你还真怜香惜玉啊，可惜李晓晨现在已经不是玉了。”
“那也是我朋友。”肖宇强应回应，“你让她做内应，应该知道有多大风险。”
“肖宇，我就等你这句话。我也把她当朋友，只要她能活着离开秦州，我答应她的一定兑现。现在你该明白，我为什么找你合作了吧？只有你有这个能力，和这份仗义。”
金明丽一字一句道。